莉莉絲與瑞貝卡

※应yzls要求姜荣寿老爷子在这篇里是好人

※虽然进入主线还是有点点虐但是保证不发刀_(:з」∠)_

※厚脸皮的请大家留下小心心和多多的评论，爱大家❤❤❤

前文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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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1.

大年初一小来被拉着出去走亲戚，趁着父母在和七大姑八大姨唠家常的时候偷偷刷着朋友圈。

大家过年都活跃的不行，都是变着花样的吃喝玩乐，划拉了好久看到昨天半夜快两点商细蕊发的朋友圈。

第一张是个大肘子的照片，厨艺又进步了，就是这个桌子看着跟学校的不太一样……

小来敏锐的第六感一下就察觉到第二张照片里商细蕊带的皮质手套和左下角一颗拍花了的西装袖扣不是别人，百分之百是程凤台。

他们居然大半夜在一起看烟花？！

立马给商细蕊发微信问他怎么回事。

啊？我没跟你说吗？我放假跟程凤台这儿住的。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了，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怎么老是不听呢？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啊，你不知道宿舍没暖气有多冷。

谁让你不放假不回家，都跟你说了来我家吃饭管一天三顿，你非得一个人待学校，成天就知道让人操心，什么时候才能长点心眼儿啊？

知道了，小来妈妈，真能念叨。程凤台又不能把我吃了，你就别瞎操心了。

你就是头倔驴你！小来气的一下把手机拍在桌上，几个大人一看这架势立刻停下原本的话题，围着她问是不是跟男朋友吵架了。

 

62.

程凤台差不多从初四开始就陆陆续续又开始忙了，商细蕊又开始了独守空房，啊呸，独自看房的日子。

寒假作业随便涂了两笔就不想写了。正好大圣发信息问想不想出去玩，拯救了他快闲的冒烟的日子。

腊月红也一块儿来了，有些日子没见，比之前白了也胖了点儿。

三个人商量着去玩儿真人吃鸡，换好了装备之后腊月红问，新来的鼓手小孩怎么样？

还可以吧，就是没经验，得多锻炼锻炼。

那就行。腊月红还是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商细蕊握拳在他肩上敲了一下，知道你心里还是有咱们团的，好好考研，有空了来看我们演出。

嗯。腊月红嘴角难得扯起了弧度。

哎呀你俩别跟这儿煽情了，有人来了赶紧找掩护！

 

63.

无所事事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等缓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开学的时候了。

商细蕊准备提前两天回学校，程凤台说好，到时候我送你回去。

路上商细蕊一直在心里琢磨着该说点啥感谢一下程凤台差不多一个月的照顾，但是刚停在宿舍楼下的时候，车子手机支架上放着的电话响了。

商细蕊一眼就看到了联系人名字是范湘儿。

这估计就是马经理说的范涟的姐姐？

程凤台接了电话“嗯嗯好好”的说了几句，愣是什么重要信息也没听到。

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一打断，商细蕊刚才酝酿了半天的发言一下全忘了。

那程总，我先上去了，您开车慢点儿。

好，去吧，有事了联系我。

好嘞！

 

64.

开学第一天一下课小来就把大家叫到社团办公室，把商细蕊摁在椅子上，和大圣一左一右的杵在他面前，质问寒假里和程凤台到底怎么回事。

我老看这个程凤台不像好人，小来气得鼓着腮帮子，他接近你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我一没钱二没色，他能图我什么啊？

兄弟，话不能这么说。大圣弯下腰拍着他的肩膀，不管生活上有什么困难，咱们心里得保证宁折不弯。

哎！别说这话，咱们平权演出的时候可是披过旗的，不歧视不抵制。

怎么着，这是承认你喜欢他了还是他喜欢你？

我跟他就非得是喜欢吗？就不能是点儿别的？商细蕊梗着脖子嚷嚷。

你还想是什么！

朋友啊，哥们儿啊，知己啊……之类的。

完了完了，真是已经给灌了一肚子迷魂汤，没救了！

 

65.

姜登宝假期去新马泰浪荡了一圈，皮肤都晒成了小麦色，心情好得不得了。

然而就在开学的前一天不小心撞见老爸在书房里跟公司的人开视频会议，听到了让他惊掉下巴的事。

老爸居然在考虑要不要签WC那几个讨厌鬼？！

姜登宝哪能受得了这种刺激，每次只要一想起商细蕊那种目中无人的嘚瑟劲儿，就想给他脸上来一拳。

不过好像听说他以前练过武术，自己可能打不过他……

这天在学校里闲逛，看见前面热水房走过去一个人，赶紧扯了小跟班过来，你看那人是不是商细蕊？

宝哥，好像是他。

哼，今天让我撞上，看我不给你点颜色瞧瞧！

水房旁边放了好多暖水瓶，大家平时都习惯放这儿去旁边食堂买了饭再拎走，姜登宝走过去看了看，刚才商细蕊拿的好像是个蓝色的，想也没想哐当一脚就给踢翻了，玻璃内胆碎了一地。

宝哥……你踢错了，是那边那个蓝色格子的，不是这个蓝色小花的……

姜登宝面子上挂不住，气哼哼的说谁让这人和商细蕊用一样颜色的，活该！

 

66.

隆春娱乐这几年签过的艺人发展的都很顺当，不仅实力强，而且都人品不错没什么黑料。

但是水云的这几个明显不是省油的灯，尤其是商细蕊。

姜荣寿虽然看好他们的业务能力，但是从公司角度考量签下他们风险太大，现在也不能保证他们的商业价值，和公司的各高层开会讨论了很久，也没讨论出结果。

陈纫香星期二下午在公司舞蹈室上课，姜荣寿特意去看了看。

舅舅，你怎么来了？

看看你新专辑的舞蹈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行吧，没拖进度。

香儿啊，舅舅问你个事。姜荣寿拉着陈纫香在旁边的长椅上坐下，如果让你和另一组新人来一场无预告人气对抗赛，你愿意吗？

陈纫香擦汗的手停了下来，问，怎么个对抗法？

同时在网络上发布新歌，24小时之内哪边的有效评论数高，就算谁赢。正好你下周要公开先行曲，可以当个宣传机会。

那我要是输了呢？

这孩子，还没开始比就想着输。你要是输了就一年别唱歌了，去跑跑综艺，要么就老实回学校上课去。

啊？舅舅，这也太狠了。

你还好意思说？我把你名字挂在工大，你去过几次？你要是到时候课时不够留级了，我可不帮你。

 

67.

这天公共课，商细蕊和杜洛城躲在阶梯教室最边上讨论新歌的事。

这我那天录的小样，你先听听，怎么填词你看着办。

成，保证尽快给你看初稿。

下课之后商细蕊去图书馆还书，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是个陌生号码，又怕吵到别人就赶紧接了。

商细蕊同学吗？你好，我是姜荣寿。

姜荣寿把擂台赛的事情和商细蕊说了，如果他们赢了，隆春娱乐就和他们签三年的经纪约。

商同学，你可以考虑一下，哪怕这次你们输了，也是个能进入大众视野的机会，如果你们水云想继续发展下去的话，最好是能接受挑战。

您要是这么费心帮我们铺路，干嘛不直接签了我们？

商同学，你要理解，我是个生意人，要是不能证明你们有价值，那我不是做了赔本买卖了。

就冲您老人家愿意这么坦诚地跟我们这些无名小卒谈条件，我答应您一定会好好考虑给您个答复。

 

68.

小来觉得这次的事情必须要严肃讨论一下，坚持让所有人都到场，为了等周香芸放学，商细蕊跟大圣又打了两把排位。

等周香芸气喘吁吁地跑进来，小来去隔壁借了块白板，把水云目前人气比较高的歌写在了上面，决定投票选出一首代表作，然后去租个专业的录音室做成首专。

大圣在中间两首歌名下边画了两笔，我觉得这两首可以，是我们最早写的，琢磨的时间最长。

俞青反而觉得最后一首传唱度最高，之前还在别的团时，经常会听到有人讨论这首歌。

周香芸不怎么清楚之前的事，就坐在一边乖乖的听着。

商细蕊思考了一下，说我们不能只看单首歌的效果或是传唱度，这些都是建立在别人已经认识我们的基础上给出的评价。我们现在需要的是选出一首最能代表我们Water.Clouds风格的曲子，需要面对的是还不认识我们的陌生人。

之后大家又讨论了几句，就听到外面走廊里吵吵闹闹的向他们这边靠近。

门一下被推开，周四喜怒气冲冲地走在最前面，宁老师和齐老师在后面拦都拦不住。

周香芸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爷爷，你怎么来了……

好啊你个臭小子，终于被我抓到你不学好在外面瞎混了！你不在学校里好好上课跑这儿干什么来啦你？

宁老师赶紧在一边打圆场，这会儿离附中上晚课还早，孩子就出来溜达溜达，你骂他干什么？

溜达溜达？就溜达到这儿来了？你看看这屋里贴的海报，这都是什么妖魔鬼怪啊！周香芸，你今天要是不给我老实交代，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商细蕊站起来走到周四喜面前，直直的看着他，您就是小周子的爷爷吧？是这样，小周子这段时间在我们团里帮忙，咱们都是同校的师哥师姐，不会害了他的。

周四喜瞪着商细蕊，突然想是想起了什么，抬手指着他，你就是微信里那个Richard吧？我们家孩子以前多乖啊，从来不在外面乱跑，自打认识了你们成天的不着家，这要是耽误了学习怎么办？我们家孩子毕了业可是要出国的，天天跟着你们胡混算怎么回事儿啊！

大圣也忍不住站起来，嘿，您这话说的，咱们学校好歹在国内也是排的上名的，怎么到了您这儿就一文不值了呢。

行了，都少说两句！小来赶紧把两个人拉住，向周四喜道歉，周爷爷，您别生气，我们知道小周子年纪还小，从来没带他去过不该去的地方，也从来没让他缺过课，您就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了。

哼，我自己家的孩子，我当然不会计较了。你们几个，以后别再来找他！说完就要拉周香芸走。

周香芸不敢使劲挣脱，只能带着哭腔哀求，别！爷爷，我真没学坏，您就饶了我这回吧……

原本被挤在门边的齐老师终于站出来，挡住了周四喜的去路，周老四！差不多得了，你非得天天把孩子栓在家里，一个同龄的朋友也没有，守着你这么个糟老头子吗？

周四喜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最后甩开了周香芸的手，恨恨地说，老老实实回去上课，晚上回家再跟你算账！

 

69.

商细蕊趴在宿舍的桌子上，IPAD放着Radiohead的演唱会视频，却完全没心思看。

唉……

本来录专辑和打擂台的事已经够糟心了，现在小周子又出事，可怎么办呐。

偏偏这会儿手机响了，拿起来一看是程凤台。

商同学，吃饭了没？想不想去西城区那家西餐厅吃牛排？

其实听到想不想的时候，心理反应是不想。但是要说吃牛排，那就肯定得去了。

商细蕊一下楼看到程凤台已经到了，隔着车窗说程总您先等我一下，我去拿个快递。三下五除二把盒子拆开，程凤台瞥见是一张CD，随口问了一句谁的？然后便把车载音响打开了。

商细蕊抱着CD盒子美滋滋，说是Nirvana93年的LIVE，程凤台眉头一皱又把音响关了。

以后少听点涅槃，你这性格还是模糊和绿洲适合你。

程总，拒绝拉踩啊！涅槃怎么你了？

程凤台瞪了他一眼，回去多看点心理学吧！

 

70.

租录音室的事儿可谓一波三折，因为时间紧没预约，好几家都把他们拒了。

最后又是程凤台帮的忙搞定了录音室，商细蕊眯着眼睛感叹，你说他怎么那么有本事呢？

小来瞪了他一眼，人家有钞能力呗！还有，不是我说你，咱们找录音室的事儿为什么要告诉他？

为什么不能告诉啊？他说要是需要帮忙了找他就成。

说你傻你是真傻！咱们为什么要录专辑啊，那是因为隆春娱乐想签咱们，那他们就跟程凤台是竞争对手，这要是让程凤台知道了，以为你拿人家当二傻子耍呢。小来又指了指商细蕊的吉他，还有这个，有空赶紧把钱还给人家，还没怎么着呢不能白拿人家东西。

旁边帮忙摆设备的杜洛城听不下去了，赶紧过来拉开两人，哎呦我说小来妹妹，你就别念叨他了，咱们时间紧任务重，赶紧开始录音吧！

商细蕊今晚状态不错，到午夜的时候已经录好了三首歌的人声了。

程凤台特意买了宵夜和咖啡来看他们。

杜洛城一看见程凤台吓得一激灵，后边趁着休息把商细蕊拉到外面问他，你们说的程凤台就是这个人？

啊，对啊。

你知不知道他以前的事儿啊！

什么事儿？

杜洛城终于理解小来为什么总跟商细蕊生气了。他留过学的事儿你总知道吧？我俩当时就是一个学校的。

这我知道，在伦敦。你到底想说什么？

当时我们学校有个欧洲戏剧文学专业的学生，和程凤台是挚友。后来这个人生病休学了好长时间，程凤台去探望过他一次，后来回到学校没几天就跳楼自杀了。这事当时闹得很大，警察不止一次找过程凤台调查情况，很多人都说这人想不开八成和程凤台有关系，但是最后不了了之，就结案了。

商细蕊几乎是立刻想起了合照里的亚麻色头发的老外，原本他们青春洋溢的笑容现在却笼罩着一层阴影。

程凤台的故事，该不会就是和这个人有关吧？

未完待续